发布时间:2017/05/22 09:01: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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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十点是恒隆快要关门的时候了,坐在电梯拐角甜品店的玻璃窗边上看着三三两两的人经过,再顺着电梯离开,目之所及的对面,周生生的店员收拾完柜台,按下电灯。整层楼店铺的灯光渐次趋于黑暗,稀稀疏疏的人群竟然也秩序地组成一只浩浩荡荡的队伍,静默地退散,很有点写意电影开头的意味。
无声总是有着很强大的力量,提醒着结束,提醒着飞逝。
好在,在很多结束的过程中,总会有一些庆幸,像冬夜的被窝,是个温暖的念想。好在,在可能存在的很多庆幸里,庆幸一个来自两年前的声音,志工的老部长问我,“你还要去下一个部门面试吗”,我说“不去了不去了,怪麻烦的。”
和小干事约谈的时候忘了因为什么和他们说:不要觉得和别人比有很多差距就惶恐得不得了,你这样想,如果今天是生命的最后一天,有没有不甘,或是说,美好的记忆能不能足够战胜遗憾。
这时候我也问了问自己,几乎同一时间就得到了结论。
如果最后一天,我会好庆幸熬夜统计材料、写通知或是担心焦虑都是为了喜欢的工作,不是一些虚无又必要的好处;庆幸有个会说“你放心写我背锅”的头儿,她有好多民咕的表情包也愿意当一只群内暖场王;庆幸遇到一群并肩作战的人,段子溜的能撑起一个德云社。谢谢你们呀,本来我以为在一个不甚喜欢的专业的大学生活可能会平淡又无趣,直到遇见了你们。
最近很迷一首歌,if I had only 24 hours to live, what would I do.就像高中写作文一样,总是有种魔力能在交卷前十分钟洋洋洒洒把稿纸填满,人总会在最后时刻明白最想要的是什么。
在5.21最后几分钟敲完这篇不知所云,算是谢幕,算是表白。
我就快要离开啦,所以想说。超喜欢你,志愿者工作部,在这里我遇到了最好的人,做了我最喜欢的事,有过最温暖的两年。
【作者:口腔医学院 2015级 闫诗怡 来自单位:新闻中心总编室 责编:启含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