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布时间:2016/09/30 08:01: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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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不着的深夜和后天清晨就能看见的家乡的太阳。
9月29号对我还有很多人来说,是一个特别的日子。空间还有票圈又添了很多关于“呱呱呱”和“坐骨神经”的动态。
而我呢,话到嘴边,无语凝噎。
只是用蟾蜍进行神经干动作电位的测定而已。但若干年后回想起来一笑而过的小事,当初经历时花尽了全身心力气。
研究生学姐徒手向我们示范了怎样剥离出活蟾蜍的坐骨神经。
我戴上手套,在盛着死的、活的、半死不活的蟾蜍的深桶前徘徊了好久。最后还是请学姐帮忙抓了一只。
最难忘L同学,明明怕的要死,一边大叫一手拿胖蟾蜍。
“啊啊啊!它在动,还叫!啊啊啊!”
“你去换只瘦的。”
“不不不,我不!胖的容易剥!”
第一针难以下手。找R帮我插入坐骨大孔,仿佛经别人之手,就不是我的业障。R也没成功,最后又去找学姐。
我拿着蟾蜍,学姐用探针刺。
“它动得厉害。”
“因为它痛啊。”
“我也痛……”
除剥皮时弄了好久,后面基本顺利。
“你先把皮从后面扯下来,从前面用力没用啊。”学姐经过时说。又找男同学帮忙,把脚掌的皮扯下来。
剥离神经时,最后一步,神经被我扯断。再换另一条腿。
处理数据时,感觉我们组数据不太对,又去找学姐。
问题出在同组同学剥离神经的过程中。
“所以不要老是把责任推给设备,人为的操作不当对数据影响更大。”
换上另一名同学剥离的神经。但他剥出的神经太短。
“没事,第一次做嘛,不错了。”我说。
“不能以第一次为由搪塞啊,要认真。”学姐说。
打印实验图像时,又出问题,又把学姐请来。终于彻底完成后,已经很晚了,我们是最后一组,其他同学已经离去好久。
依稀记得学姐说:“你们第一次做,我对你们要求严格,必须要做完美…”后面的话却已记不清。
第一次遇到如此尽心尽责的实验老师,或许是我上过的实验课还太少。
这么一群人,做分外之事。
可爱的一群人。
总要说很多次谢谢老师。
出实验室时看到倚着门框的W:“等你哩,还不快走!”在三四楼间的楼梯口,R虚弱摊在窗台上。见到终于做完实验的我,她直起身子和我们一起下楼。
怎么形容那时的感受,你们是不是傻,若是我绝对先去吃饭。
用未来看现在,这次实验并不值一提;就好像经历过难捱的一段日子后,再去回顾那些岁月,亦很平常了。我们这批人也会从生疏到熟练。
共勉。
【作者:基础医学院 2015级 董玉红 来自单位:新闻中心总编室 责编:秒秒】